桑二狗子

我每天都在写作业

「错上花轿嫁段郎」「05」

算了,明天或者今天夜里再来最后一小章啊啊……又倒了flag我真难过……宜嘉真是站一百年不崴脚……是我们团魂满满的高赛文啊

  
  承天楼的店长站到哆嗦着站到段宜恩面前时,段宜恩正在画画,用细致的工笔一笔一笔地勾勒画里王嘉尔的发丝。
  
  “少主…承天楼有人吃霸王餐…还聚众闹事…”
  “这事为何要来禀报我,你连处理这种事情的能力都没有吗?”
  “可…可他们说认识您”
  “你去问问,这西塞可有不认识我的人没有?”
  “其中一个还站在桌上大肆辱骂您…说您…狼心狗肺…两面三刀…背信弃义…”
  
  段宜恩皱了皱眉头。
  
  “所以你还是把这么无关紧要的事情报告给我了?算了,小左你跟他去看看吧。”段宜恩转过头去吩咐一旁站着的小厮。
  
  店长退出段宜恩的房间时还琢磨,少主画的这人可跟那聚众闹事的有好几分相似呢啊。
  
  没一会儿,小左回来了,又哆嗦着站到段宜恩面前。
  
  “回来了?”
  “恩…”
  “是谁聚众闹事?”
  “是…小少爷…和斑斑少爷…”
  
  段宜恩手里正在用朱砂正描绘王嘉尔唇形的手一抖,沿着白净的脸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痕,一个字也没多说拎着一边的外套就匆匆往承天楼赶。
  
  原来,王嘉尔带着斑斑一路舟车劳顿赶到西塞的时候,两个崽子白净的脸蛋被西塞混着黄沙的风吹的几乎面目全非,原本还有些奢华的衣服上满是尘土,活像两个逃荒的难民,只剩俩眼睛还不灵不灵地闪着光。斑斑吵着跟王嘉尔说肚子饿,王嘉尔却暂时还没空管的到这么多,从路边胡乱买了俩胡饼让噘着嘴闹着要回家的斑斑先随便应付下,等找到段宜恩就去吃好的。
  
  人生地不熟的王嘉尔在大马路上东翻西找大半天也没找到跟段王府有一星半点关系的东西,迫不得已地在路边随便拦了个行人就向人家打探情况。
  
  “不好意思啊,请问段王府怎么走?”
  “@#‖#–!×《……&》+....”
  “???”
  
  王嘉尔垂头丧气地走到在路边啃饼的斑斑身边,斑斑抬头看了看他一张小脸乌漆嘛黑的哥哥,
  
  “哥,问到了?”
  “没…一个字儿也听不懂”
  “我来!”
  “你会这的地方语?”
  “你开玩笑我可是在西塞怀上的。”
  
  也不知道斑斑到底跟人过路人乱七八糟的说了些啥,竟然还真把地址给问到了。
  
  “他们说段王府在城东,不过现在去段王府也没啥用,段家人都在城外呢。”
  “在城外干啥?”
  “去看看呗,剩下来的我没咋听得懂。”
  
  王嘉尔拉着斑斑匆匆赶到城外,城外早就围了许多人,王嘉尔在外围蹦蹦跳跳地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听到两声汉语就冲上去询问。
  
  “大哥,不好意思啊你们在看什么啊?”
  “中原来的?”
  “恩”
  “看两军对峙啊。”
  “打仗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围观?”
  “哪是打仗啊,怕是比武招亲哦。”
  “比武招亲?”
  “对啊,据说是胡寨公主看上了段家少主,本来段少主都回中原了,硬是要挑起事端把人再给叫回来。”
  “段宜恩回来不是因为战事吃紧的吗?”
  “哎哟大兄弟你怎么还直呼少主大名呢……是吃紧啊,那公主天天带人来挑衅,我看段少主应该也是知情的吧,毕竟那公主又年轻又漂亮,段少主要是真跟她成了还能巩固边防…我看啊,是快咯。”
  
  王嘉尔一听就差点炸了,提着斑斑就往城楼上奔,被带着刀剑的护卫一把拦下。 斑斑见他哥是真急了,连忙就想掏出银子来通融通融,护卫本来不为所动,后来看斑斑掏出的银锭子实在太大又看王嘉尔眼圈儿红红的实在可怜,就让开了道准了他们在城楼上。
  
  王嘉尔才站定就看清了身后带着一批人马的段宜恩,另一边是穿的花里胡哨看不清脸不看也知道长得不咋地的胡寨公主。
  
  压根没听懂胡寨公主说了什么,这两个人就单枪匹马地冲了出来,开始围着对方绕圈圈,然后不知怎的,胡寨公主就倒了,然后就倒段宜恩怀里了,然后王嘉尔就没在看了,眼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旁边的护卫大哥看着心疼,刚想安慰点什么就听见王嘉尔大骂出口。
  
  “段宜恩这个水性杨花的花心大土豆!”
  “哥,是萝卜。”
  “我说是土豆就是土豆哪来这么多废话,你看他两面三刀的模样,前还在家里假惺惺地跟我说只有我一个,今儿就搂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公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卿卿我我,满嘴跑马车!”
  “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哥带你去吃饭,吃完了回金陵,让他跟他个鬼公主过去吧,回金陵就去把他段王府给烧了把祖母接东府去,你也不准跟金有谦有往来了。”
  “不去见宜恩哥了?”
   “见他做什么?打扰人家好事是要被驴踢的,他是给你钱了还是把你拉扯大了还宜恩哥,我叫他段宜恩都嫌亲密了些。”
  
  斑斑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不是也没有给我钱也没有把我拉扯长大嘛,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靴子,心想段宜恩还给了他俩靴子呢,怎么也觉得自家哥哥稍微冲动了一些,毕竟作为一个旁观者,斑斑对段宜恩还挺有信心的,只是王嘉尔白长了对大眼睛看不出来段宜恩有多喜欢他,又或者是看出来了打死也不敢承认罢了。
  
  那边的段宜恩也很无辜,刚回来还没怎么喘气儿呢就被点名道姓地叫到练兵场去了,对面那个涂脂抹粉矫揉造作的公主趾高气扬地骑在她的大脖子马上要跟自己一对一,段宜恩这个人向来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意识,想着一对一就一对一吧谁怕谁啊,还没正式开始呢也不知怎的,那公主怕是一个没坐稳就从马上要摔下来,段宜恩本着人道主义关怀还扶了她一把,谁成想那人像王嘉尔喜欢吃的牛皮糖一般黏在了他身上,段宜恩一脸嫌恶地推开心想马上回府还得仔细的洗个澡才好。
  
  王嘉尔气呼呼地把斑斑扯到一家看起来非常奢华体面的酒楼准备放纵自我。
  
  一进去就把所有的菜都点了个遍,又点了两坛上好的酒,才喝第一口就把自己呛了个半死不活。
  
  斑斑捧着只全鸡啃的起劲,那边王嘉尔已经喝得摇摇晃晃准备起身站在桌子上了。
  
  小二眼看王嘉尔准备要闹事,生怕酒钱拿不到,连忙趁着其中一个还有些清醒的空隙要酒钱,斑斑放下油腻腻的全鸡一掏口袋,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被人扒了去。
  
  王嘉尔一看自己兜里的钱包也没了,意识又模糊的很,一脚把椅子踹翻在地站在酒桌上咿咿呀呀地对段宜恩破口大骂。
  
  小二听不懂他在骂什么,就连忙赶到后面把会汉语的店长给叫过来。
  
  “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吃霸王餐又闹事!知不知道这是段家的酒楼!”
  
  斑斑一听这是段家的酒楼拼命向店长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哥发起酒疯可是能把整个东府给掀翻的,更何况这个还没有他哥厢房大的酒楼了,可店长根本没领情,反倒给好心好意提醒他的斑斑翻了个大白眼,斑斑委屈,就放任他哥胡来了。
  
  “段家?”王嘉尔从桌上跳下来,一脚把凳子踹翻在地。“我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这么闹?”
  
  “知道了我更敢闹了,有本事就给我把段宜恩给叫过来,没本事就闭嘴给自己多留两口气儿。”斑斑眼看他哥又要把桌子踹倒,连忙捧着桌上最爱的两盆菜蹲到墙角去了。
  
  于是桌子应声倒地,王嘉尔又站到了隔壁空桌子上。
  
  “什么不干不净的酒店,也不知道哪来的小偷把钱都给偷了去。”
  
  “你下来!再闹事就把你送官府!”
  
  “喊什么喊!声音大了不起?送官府?你干脆把我送皇宫去好了,正好我好久没见着我在范哥了,怪想他的。”
  
  店主见王嘉尔虽然喝多了,但是吃穿用度皆是不凡,虽然被西塞的尘土糟践的黄不拉几,但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斑斑脚上那双靴子更是西塞上佳的贡品,也就他家少主才有两双。 一时间,也不敢把王嘉尔怎么样,吩咐了小二看好了王嘉尔别让他把贵重东西给砸了,最好好茶好水的伺候着,自己赶忙去段王府给段宜恩报备。
  
  周围早就围了好些人,也有正在喝酒的西塞土财主紧盯着这个脾气火辣但模样标致的小男孩儿,都想找个顺手的时机收入囊中,可看他一口一句中原话,苦于语言障碍,迟迟无法下手。
  
  一个肥头大耳的土财主貌似也是从中原来的,捧着个酒杯就到王嘉尔在的那一桌旁坐下。
  
  “这位少爷这是钱包丢了?”
  “与你何干?”
  “这样吧,你陪我一天,我帮你把钱都付清了,如何?”说完就伸手往王嘉尔腰上搂,斑斑见状准备冲上去打人,被王嘉尔一根手指头拦回头,他看见了匆匆赶来又急忙回去的小左了。
  
  王嘉尔斜着眼睛看他,笑的一脸天真无邪,土财主惊艳地差点把酒杯打倒在地。
  
  “你帮我付钱啊,你怎么不帮我把这酒楼买下来啊。”王嘉尔故意奶着嗓音问他,“你要是帮我把酒楼买下来,嘻嘻……”
  
  “买下来如何?可这酒楼是段家的……估计买不了,要不你到我家府库里去看看,要什么我都给你。”说罢竟伸手抚上王嘉尔的脸。
  
  段宜恩来的时候看到承天楼门口围了一大圈人,看见他来了都以为是来收拾聚众闹事的王嘉尔的,纷纷恭敬地给他让道。
  
  段宜恩上去就是一脚,把手还放在王嘉尔腰上的土财主踹翻在地,又似乎不甚解气地跟上去揪住他的领子。
   土财主本来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踹倒在地,又疼又丢脸,当他看清来人以后,却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
  
  “哪只手?”
  “段……段少主……”
  “我问你哪只手。”
  
  王嘉尔见段宜恩来了,转头就准备走,被段宜恩眼疾手快地拉回头。
  
  “嘉嘉你去哪?”
  “回金陵。”
  
  看见王嘉尔这时候眼睛红红的,不一会儿眼泪水就掉下来了,盛怒之下的段宜恩真的是一下子就心疼起来,一脚踩在土财主的手上一边把哭的止不住的王嘉尔往怀里带。
  
  “嘉嘉你哭什么,别哭啊”
  
  掌柜和小二一看这情况,脑子动的飞快,连忙把一边还蹲在地上啃鸡腿的斑斑请到旁边干净的大桌上好茶好水的伺候着。
  
  等斑斑反应过来牵着两匹马在大马路上哀嚎的时候,段宜恩已经带王嘉尔回段王府了。
  
  “唉!哥!宜恩哥!你们怎么不等等我啊!”
  
  段宜恩见王嘉尔脏不拉稀的,脸上又是眼泪沙尘混作一团,酒又喝得不少这会儿正昏昏欲睡,连忙吩咐人备下醒酒汤和洗澡水,再让人去把大马路上的斑斑接回来然后去报备段老爷和段夫人。
  
  段宜恩不放心别人,要亲自给王嘉尔沐浴,刚把光溜溜的王嘉尔放进浴盆,王嘉尔的酒劲起来了,他把自己想成一尾鱼,在狭小的浴盆里扭个不停,还把整个人淹到浴盆底下结果呛了好些水,段宜恩本来还想尽量不看他规规矩矩地给他洗完澡,结果不看着根本就不行,一个不留神极容易淹死在浴盆里,给王嘉尔洗完澡,段宜恩也都湿透了。
  
  段宜恩用大的浴巾把王嘉尔整个人像奶娃娃一样裹起来横抱着轻轻放到床上,他睡着了但眉头却始终紧紧皱着,段宜恩伸手轻轻把他的眉毛抚平。
  
  “嘉嘉,不要皱眉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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